」习以为常,但他就是觉得好羞耻。一个人好手好脚的为何还要别人服侍,他实在无法理解。
从头发到西服,再到和领结相同色系的鞋子,这些小细节都足以证明顾磊并非只是个粗俗暴力的黑帮老大,而是一位有内涵、有教养的领导者,但丁一樊就是觉得这样的反差太大,况且昨天他们还没节操地车震,一想起这些都让人觉得顾磊就像一团谜。
穿袜子的手突然停顿,袜子卡在脚踝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丁一樊又不敢动手拉,更衣室的气氛异常曖昧和尷尬。
有时,人总是会做出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就像现在的顾磊,突然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舐丁一樊的脚腕,他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想要把脚缩回,无奈顾磊又捉得太紧,他一挣扎,皮肤就泛红。
顾磊坏坏一笑,就在几乎都是骨头的脚腕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丁一樊的羞耻全没了,现在剩下的只有愤怒,吼道:「你属狗的吗?疼死我了。」
丁一樊当然疼,那坚硬的牙齿直接嗑在骨头上了。
顾磊一本正经道:「我属龙的,你猜错了。」他把袜子拉上、鞋子套上,「我们要迟到了。」
丹尼尔就没见过穿个鞋袜要花上一刻鐘的,一见他们下楼来就调侃道:「顾堂主磊少爷,玩得挺尽性的嘛!」
丁一樊觉得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解释道:「我们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擦』我的……」
丁一樊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顾磊拖走了。
丹尼尔脸止掛着微妙的笑话,站在大门边对着黑头车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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