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让小舒可以赶快去追查这个叫做由贵宙斯的男人。
另外一边,午后斜阳打在鹿鸣馆黝黑的屋顶,散发异样的光泽,庭院里园艺大叔正在操作除草机,厨房里管饭阿姨又在看着重复的狗血八点档边点头边打盹,口水来从嘴角牵丝流到桌巾,不远处的水龙头有水珠往下滴落瓢盆,发出滴答滴答如雨声的声响,偌大的客厅里两个同姓上官的女人正在间话家常。
上官芷的视线停在客厅的两幅梵谷的复製画上面,想起大学时期曾经和同学一起去登山露营,那天眾人齐聚在营火堆取暖和谈话,她往天空看去看见的星空就和梵谷画的画一模一样,在那一瞬间她感知到信仰虔诚的父母时常叨念的永恆,她不知道父母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好不好,如果此刻就是永恆,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她和父母是在一起的,他们在永恆的时空里灵魂再次交会,她不再感到孤单,甚至思念成疾,肩上所背负的压力也可暂时获得舒缓,而在那个永恆的剎那,有一个重要的男人即将走入她的生命。
那天,秦养真在眾人的鼓譟下化被动为主动地和她求婚了,虽然她早就和秦养真说过明年他们就结婚,他也答应了,还说会以博士学位作为聘礼,没想到看似木訥的秦养真还是有一点浪漫的基因,准备一枚高贵不贵的鑽石戒指向她求婚,结巴说着彆脚的求婚台词,再一脸盼望地看向自己,她答应后就被他抱起来,不断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这个一向纯真如赤子的男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也是这样,一边护着自己一边说着爱,永不停止的爱,最后被恶魔夺去的性命,她永远失去他,她的心也破碎到再也无法修补了,一想到那天她就觉得心脏绞痛,忍不住抓紧胸口的衣物。
「阿姨,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上官芷从回忆醒来就看见女儿对自己的关心,虽然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但她还是感觉很温暖,忍不住慈蔼地笑了,还伸手摸摸女儿:「没事,老毛病了,我只要一想起一些事情就会这样,忍一忍就没事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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