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果由贵敢伤害小燏,我也不会放过他的。」舒志萱将上官身上的被子拉好后站起来,伸手拍拍季孙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对了,我拜託你的事情再麻烦你明天和小燏说,我先走了,晚安!」
隔天早上,上官就站在一栋豪华的独栋别墅前,先是叹了一口气后才伸手按门铃,按了两下便在原地等待,结果等了好几分鐘都没人回应,她又按了几次,还是没有人回应,是没人在家吗?可是对方不是说这个时候会在家吗?正当她准备拍门的时候大门打开了,迎接她的却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她有些疑惑地看着那颗脑袋,然后就闻到酒味,忍不住拉拉自己的衣服仔细嗅闻,确定不是自己身上的酒味才放心,毕竟谁能应徵工作却全身酒味?根本找死好吗!
毛茸茸脑袋的主人开门后就往里走,根本不管上官如何表明来意,上官只好先关门,在玄关脱鞋后摆好再急忙地追在背后,就这样跟着进入窗帘紧闭的主卧室,发现那人以大字形的姿态大喇喇地躺在加大双人床上,还伴随着夸张的打呼声,再看地板上有不少酒瓶散落,都是名贵的酒,当然还有衣物之类的也被丢在地上,上官心想这人有够不会清洁卫生,好好的房间被弄得像猪窝,难怪要花大钱找包山包海的管家来帮忙打理家里,还好她刚才边走边看,发现要整理的地方其实不多,大部分的地方都维持原有的样貌,只除了这间卧室。
上官不管床上睡得像死猪的人,决定开始动工,于是先把包包放在客厅沙发,穿上围裙,拉开双手的袖子再捲起,接着把披散的长发整理好,拿着叼在嘴上的发圈将头发绑好,再戴上头巾包覆,然后戴上口罩,走到工具间拿出必要的打扫工具,再提了一桶水,从客厅开始整理,打扫到一半她看到了掛在客厅两幅熟悉的复製画,是梵谷的《星夜》,另一边则掛了《在永恆之门》,又名《悲痛的老人》,《星夜》或许可以说是有钱人家的附庸风雅,但《在永恆之门》却不一样,知名度不高,梵谷说过:「它没有现实那般美丽而惊人,相比而言这只是一个模糊的镜像,而现实,就好像米勒所相信的那样,昭示着冥冥之中有神灵或永恆的存在。那老人安静地坐在火炉旁的角落里,甚至都不一定知道这一切……这不是什么神学——就算是最穷的樵夫或矿工也总有那么一剎那感觉到永恆之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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