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后走,轻声的出房间关上门。
我走到客厅的沙发,菜菜也坐在那。
「温温还好吗?」菜菜问。
我摇了摇头,然后问:「小欧呢?」
菜菜也摇了摇头,然后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该如何抚平已受伤的心?
就像碎了的花瓶,再怎么填补,也无法回復成当初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