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说怎么能不算悲哀。
吕雉总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差了点什么。
可是她能去哪里寻找答案呢。皇帝也许会给个答案,但是答案不一定是她想要的。
没想到,吕雉竟然在尚书台里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冯毋择倒也没有掩饰,只是大方地和吕雉说着,“让夫人见笑了,犬子顽劣,不成器。”
二十五岁的吕雉微笑,“毕竟还年轻啊。”
胡毋敬颔首笑笑,她的儿子今年三十五了都。
“对了,一向听闻太史令学识渊博,才学仅仅次于我秦国先丞相李斯。太史令平日里都在馆阁里修史,吕雉难以有机会亲自见到您。”
“今日相逢,实在是难得。吕雉恰好有很多问题请教,还请太史令不吝赐教。”
胡毋敬一直都低着头,望着地面。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胡毋敬可不敢逾越一步不说,心里更不希望和内宫里女眷有任何来往。
在祸患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祸患已经来临。
只是,听完吕雉说的话,他抬起头来望着吕雉。对方怀着孕,看起来快要生产了。
胡毋敬迟疑一番,这才点了头。
要不怎么说吕雉是个聪明人呢。
她问的正是《竹书纪年》里的真史和现行史书版本到底哪个对。
要知道迄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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