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啊、权啊,生啊的。
老人心里满是失望。
在他看来,父亲就是因为秉笔直书,所以才被孤立起来,被晾在这破地方。
皇帝和臣子们有需要,才把他叫出来,让他干自己的事情。
一旦利用完他的才干,就让他回到这个尚书台。
让他如同奶牛一般,把牛奶挤出来后,就把他关回去栅栏。
几十年了,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根本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做史官根本没有出路不说,还容易死。
胡璜受够了父亲牺牲自我,也要写那么一本破书的精神,他是什么自戕行为。
自己都管不好,顾不了,做官多少年了,自己还睡一张破席子,其他人都铺上西域来的毛毯了,他还在那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
胡毋敬和胡璜,两个人互相仇视着对方。
“你小子要反天了是不是?”
“当今陛下说了,不可太拘泥陈规旧俗。即便是父亲说的话,那也不一定是对的。”
胡毋敬先是一怔,随后冷笑了一下,“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秉笔直书?”
胡璜皱着眉,“还不就是为了你的大义。”
“错,是为了陛下,为了秦国。为了保住你的小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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