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途径’。
将二代转成了法吏一代,学室弟子们和他们的父亲辈一样,除了对君王心存感激,对庶民阶层并没有什么同情的感觉。
其实他们奋斗改变自己阶级地位的目的是为了变成狼,而不是为了帮助羊群。
而这一切在淳于越的眼中,未来会给帝国带来巨大的危害。他们对皇帝的敬畏和拥护固然值得肯定,但是这些人比皇帝本人还欠缺教育。
没有一颗仁义的心却去做法吏,从没计划着要给百姓主持公道而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即便心里愿意拥护皇帝,那也只是因为一时之内而是就算是拥护皇帝,那又怎么样呢?
因为一时利益相合所以就效忠,等到未来和皇帝利益不合,那他们就会背叛皇帝。
还不如,教导这些人爱民。
听起来有些荒谬,但是这很淳于越。
经过淳于越的观察,所谓学室里背诵法律条文的,一开始学法信心百倍,学法一年只想毕业,学法三年六亲不认。
淳于越在看过了秦法上写的东西后,更是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是对的。
秦律的东西看多了就会让他们他们的思维就被训练成只会从利害两个角度去思考问题。怎么做是有利的,怎么做是有害的。
所以淳于越就给这些学室弟子们,加了很多陶冶情操的课程,儒家的君子六艺之中的礼乐部分,被他公然地加入到课程里。
那些即将获得史的资格的弟子们,忽然间经历了秦二世继位,紧接着他们繁杂的课程体系内就多了两门奇怪的课。
这件事在太学里一时引发了诸多弟子们的热议,因为学室一直都在改革之中,扶苏帮助秦始皇早就把学室入学的弟子资格一再的扩张,也就是说越来越多的社会阶层人士都可以来到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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