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觉得自己像是水中的草一样,当水从东边流,他就只能往东边飘;当水从西边流,他就只能往西边飘。
太上皇说打仗,兄弟两个就被拉出来上战场。
新皇帝说不打仗,兄弟两个就被拉回来种地。
虽然说不出到底哪个好,但是总觉得有些窝火。
右也感慨着,“按理说,我们倒也没那么多的野心,上战场不想着争什么爵位,只要能够平安且全乎着回来就成。”
“但是大男人不能一天到晚总是老待在同一个地方啊。这种地得种到猴年马月啊,我看这种地的事情,一种恐怕就是一辈子。”
右说出了左内心深处更大的恐惧。
从以命相搏的战场上回来种地,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种地一时,来个三五年也还可以。
但如果是让这些血气方刚、雄心勃勃的儿郎们种一辈子地,那就要出大乱子了。
左大吼着,“若是全天下的人,都回来种地了。这不就是说,以后世家就永远都是世家,庶民就永远都是庶民。”
左振臂大呼,“我不服!”
右也大呼,“我也不服!”
田野上,这两声怒吼传至四野,远处躬耕在田地上的邻人,也只是低着头嘿嘿笑了两声,任由汗水掉落进入泥土里。
大树上本来在摸鸟蛋的孩子,也被自己刚回来的陌生父亲吓了一跳。
他麻溜地顺下树。一旁的鸟父母这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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