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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出乎众人意料的,冯去疾持着玉圭对扶苏说,“陛下所问,正是臣之所惑。我大秦帝国固然开国已有六年,可是实际上还是延续了战国的体制,使用周朝的礼仪文化。”
“太上皇一心不让我大秦再重蹈覆辙,为的是使天下再也不要有战乱。”
“但是在执政的时候,太上皇也确实铸造了许多过失。只是太上皇固然有失,毕竟还能够给臣等一个明确的方向。”
“如何治,怎么治?”
“军功爵制改不改,怎么改,其实根本是要看陛下打算日后治理天下。”
“既然今天朝堂上陛下和臣等开诚布公议论此事,不如请陛下直言,告诉臣等,陛下执政,日后这大秦帝国到底要以一个什么目的去治理民众。”
“陛下反对愚民抑民之术、反对压迫、反对严刑峻法。”
“那么请问陛下,您到底打算怎样治理民众呢?陛下学贯古今,才学广博,这个不假。那陛下应该清楚,民一旦富裕了,必然贪婪,必然不满,必然生祸。”
“民一旦放开经商,必然放贷,必然溢物价。而农夫也将无心生产。”
“陛下难道要像孔子那样,打算把每个人教化成圣人,明知不可为而强行为之,随后去实践天下大同的理想吧。”
“请问陛下,这世间除了压迫,还有什么方式能保障民众得到被治理?”
也许,有没有一种可能。
冯去疾根本就没有错。
他只是站在极其现实的角度去思考这一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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