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可以随便卖了,再买猪,人家帮忙让村子与宫中联系上。
将来有什么好东西,先给宫里送,看谁敢给村子使坏?
“这个是什么?”县丞夹片闷子,吃了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着像猪肉或者煮鱼后凉了的冻儿,却又不同。
乳白色的,里面有红色的斑点。
“闷子,里面红色的碎的东西是做香肠的下脚料,看,跟香肠一个颜色。”
里长夹闷子后蘸蒜酱,就是大蒜沫放酱油里。
闷子制作过程用的盐少,不蘸酱油也能吃,就是没那么咸。
这种是东北闷子,但不是大连的那种黑色的用来炒的闷子。
香肠是红肠,苏联传到朱闻天那时的,边角料就拿来做闷子,东北三省都有。
红肠煮的时候需要用针扎,放气,跟煮血肠一样的道理。
一扎,里面有的就顺着针孔跑出来,在水里。
闷子直接用这个水加淀粉来做,丝毫不浪费。
朱闻天努力地把全国各地的小吃教给村子里,选择多,吃起来才舒心。
总吃一样的东西,除非是主食,否则会吃腻、吃伤。
以前村子穷,能吃饱都算好的,凭什么挑剔?没资格。
现在村子有钱,换着花样吃,村民甚至可以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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