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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泽却不理会,随着笔尖开始念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此诗,月寻是听过的,乃是“洛神赋”,可也只是熟悉其中几句。话语被打断,也明白纪时泽确实是有心在教导自己,便止住话头,看着镜中他的笔画一一落下。
纪时泽是从月寻的左肩处往下书写。笔尖带着墨水一笔笔在肌肤上擦过,有些痒意。黑色墨水冰冰凉凉,一会儿就变得干涸。
落笔之处很快就从肩头移至胸乳。月寻望着镜中纪时泽不断移动的笔,越发紧张。
“纪公公…”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纪时泽没有理睬,依旧继续念着诗句,笔头也毫不犹豫从乳上划过。那笔尖不歪不斜,正好将笔划从微凸的乳头上一横而过。
“唔…别…”
月寻抬手,阻止他的动作。纪时泽却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用拂尘按住她将将抬起的手。
“看字。”纪时泽淡淡提醒,又继续念诗:“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纪时泽一脸认真的模样。月寻悄悄抬眼看他,又觉得似乎是自己太过敏感。便端正心思,继续从镜中观察。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
殿内一时只剩下纪时泽念诗的声音。他时不时从砚台中蘸取墨水,也只有这时,月寻才敢悄悄松一口气。
柔软毫毛从身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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