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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早你一步被宗门的人救了,正好大长老的亲传弟子歷练经过,这才拖回他一条小命。」
「你方才说他伤势甚重?手脚皆折?」
「本医修帮他接回来了,要不以他外门弟子的身分,长老哪里顾得上他。」
柳长歌并非悬壶门中人,最多算得座上宾,间来无事给悬壶门的内门弟子讲课,因此他在宗门中倒也说得上几分话,且来去自如,否则他不会三天两头就内门外门奔波,给沉莫若看病。
说起来,柳长歌是如何与沉兰之相识的,沉莫若尚且不知,只知他们关係友好,应该是朋友──没有决裂的那种。
问题来了,柳长歌是悬壶门座上宾,顾元宗是外门弟子,而他沉兰之是剑修──他们三人的相识姑且算得上有缘?不对,这在外人眼中,怎么看都是沉兰之巴上柳长歌和顾元宗不放,甚至另有所图。
「谢谢你。」沉莫若朝柳长歌笑了笑,他最是明白这好友嘴硬心软的毛病。虽然决裂了,但他真心明白,柳长歌那时心里比他难受。正因为难受,所以至死不见。
「你谢啥?替那王八蛋谢的?不用,本医修等着他下跪道谢!要你谢?算甚么男人!」柳长歌哼哼。
沉莫若知道他的性子,不再在此多说,转了一个话题。
「我最近丢失许多记忆,正不知如何是好,要不你给我讲讲?」
「行,你想听甚么?」
「那就……听听无非仙尊的事?」他承认他有点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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