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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完全不认识你,为什么?我…我真的是『他』吗?」
「我不知道。」影之主勉强拉起笑容,旋即摇摇头又哭了。「我曾经…我曾经觉得最差也不过那样,分开,这辈子都见不到面。我答应跟姊姊合作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了,但…原来『你』已经死了。」她伏在徐皓钧的肩上,双手用力抱着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原本跟我爸在一家餐厅吃饭,我只是搭上一台失控的电梯,我还没…不…还是我那时候…不对,我没有死。」徐皓钧双手抱头,脑中快速播放来到静境之前的每一个画面,但最关键的影格他却失去意识。
几片鳞片刮擦着后背甚至尖端刺进衬衫,但他几乎丧失痛觉。
一个哭泣,一个安静,徐皓钧感觉像隔着一层薄膜亲身经歷一段他也参与其中的故事,莫名的切身相关却又无法融入。
海浪算准时间,派几个流浪者去另外三个地方回收帐篷与工具,他直觉爪裔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大群人正往他们的地盘逼近。长久跟静境各族做生意,他清楚各族生存不易,然而毛族鳞族羽裔因为长年征战才有被入侵的警觉性,一向身处地下的爪裔很难想到要防备外人。
没算错的话,再休息三到四次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准备出发!」副市长喝令的声音从最前端传来,不愧是长期在市内发表演说的人,嗓门大这件事无可挑剔。
右前方的鳞族听到这个声音也从宛如岩石的状态甦醒,这时海浪拿下墨镜用手遮住阳光,瞇起眼注意看,原本在鳞族头上的那片黑色云朵不见了,说起来上次看到大概是什么时候?
「老大!」一个流浪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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