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宋先生。」广袖走到北方,孤单地站在那里。
广袖从来不曾叫自己的养父宋坎渊父亲,连广厦都没叫过。
不过与广厦不同,广厦总是亲暱地喊他坎渊,广袖则是永远恭敬的尊称他为宋先生。
恐怕两个人都不把宋坎渊当成父亲吧。
过不久,冰泉也来了,他用轮椅推着没有意识的广厦前来,轮椅还掛着点滴。
「把广厦放到阵法中央,冰泉去站南方。」宋坎渊指示,说完后自己则是站在西方。
留下东方没人,为的是令东方有出路,有生机。
广厦的轮椅停在五彩琉璃的阵法上方,一切就绪,待冰泉到了自己的位置,宋坎渊念着早己嫻熟在心的咒文。
「东而生,西则灭,朝为阳,日为阴。阴生阳,阳生阴,生不止,生不息。因成果,果就因,逆阴阳,转生死。死化生,生化死,昔转今,今转昔。」
念完咒文,琉璃发出绚烂的光芒,阴气在葫芦中沸腾,数分鐘后渐渐平息。
阵法中央,广厦依然平静的沉睡。
失败了……是广厦不符合将死之人这个条件吗?冰泉心想。
宋坎渊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毫不犹豫拿出一把小刀,走到广厦前方,插入广厦的肺部。
广袖踏出一步,欲言又止。
他知道这是其中一步骤,但是还是不愿意看到广厦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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