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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能召唤她吗?」
「劝你不要,她是最无情的神,不会被私情影响。」
「喔?你那么了解,认识吗?」
「认识可久了。」
「所以你骗我!我妈妈不是什么死后当神仙,而是神仙投胎转世为人对不对!」
「……啊,那不重要啦!」
「我一定说对了!」墨小娹说完,心情变得沮丧,「所以妈妈一定不想念我,你说她无情嘛。」
「我有空去问问,不要气馁。」阴阳拍拍墨小娹的肩膀。
突然,一阵天摇地动。
「我靠,所以生死簿上才会有那么多熟面孔吗?」阴阳一把抱起墨小娹,跑到窗边,「百生,快逃,大地震要来了!」
「什么!阴阳你竟然偷了生死簿吗!竟然不告诉我!」
「为什么你永远抓不住重点!」
阴阳无暇顾及其他人,或着说,顾了也没用,因为死亡的时刻早已决定,吉人自有天相,该死的会死,不该死的不会死。
太虚制定的规则便是如此。
阴阳用脚踹破窗户,看似无力的脚竟蕴含强大力量,玻璃破碎发生清脆的声响,听起来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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