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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阴阳就好。」阴阳哥太难听了!
送两个孩子回家,阴阳终于结束保母的工作。
「阴阳,你觉得三角路怎样?」抱着晃悠一圈却依然没有发现的一号,王百生看向身旁的阴阳。
「两路交叉成刃,阴尸成钉,形成一把剪刀,把地脉剪断了。」阴阳随口说:「不出三十年,必有巨变。」
「就不知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还是算计而成。」王百生将手枕在脑后,「反正与我无关。」
「等到真的出事了再处理也不急,随缘吧。」阴阳说。
「如果真正的花匠是邵卓,那以前被捕的花匠,就是计划一切的人吧,方守这个人心思真縝密。」王百生万分佩服,「把兇手杀了,佈置出花匠的藏尸地跟虚构花匠杀人的原因,并将人埋在院子,因为警察不会想到眼皮子下竟然会有另一具尸体。」
「我想那房子也是为了佈置现场而盖的,为了让自己成为真正的杀人犯,顶下一切罪名。」阴阳说:「少一颗头颅也说得清了,必定是方守将母亲的头颅藏起来了。」
「真是奇怪的人,改天我一定要去阴间会会他,问他的理由。」王百生说:「希望他还没投胎。」
等到广袖来接班,寒鸦将东西收拾,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因久坐而僵硬不堪的关节。
「终于能下班了,广厦还好吗?」
「还好,至少没有变差。」广袖说。
寒鸦嘖了声,自言自语:「哪门子的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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