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吹进来,带有些许海水的咸味。
护士说的没错,此时的王渊,眼神一片空洞,看见蓝瑭走近,只是很缓慢地移动了下眼球,乾裂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他在医院时不是这样的。」就算知道状况,蓝瑭还是忍不住疑惑。
护士解释:「是的,因为少爷吩咐每天要给老爷餵食一种特别的镇定剂,久而久之,头脑就不太清楚了。」
「这是合法的吗?」蓝瑭惊讶于王序的残忍,不知道他那种药是从哪里来的,但护士没有回答,其实,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于是蓝瑭告诉她:「我想单独跟他说说话。」
「好的。」说罢,护士离开房间,并把房门带上。
回到王渊的病床前,蓝瑭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因为做好心理建设,因此她吐字还算清晰,过了半晌,她看到王渊眨了两下眼睛。
「我看到你这样就来气。」说罢,忍不住抓住病床的手把:「你知道我母亲死了吗?她已经死了九年,那时候她一定是看到了你,所以才从窗边跳下去的。」她故意这样说,想看这人到底还有没有良心,谁知原本一直没有反应的王渊在听完她的话,立刻激动地扭动身体,很快血压监测仪就发出警示声,外头的护士闻声赶来,门却提早一步被蓝瑭反锁。
她无视护士在外头碰碰碰的敲门声,继续说:「我恨了你二十六年,但到这一刻,我突然不恨你了。」顿了顿:「我不知道你做人有多失败,连你亲手养大的儿子都想害你,如果这就是老天的惩罚,那似乎不缺我这份。」
「我来说个故事给你听,有一天我收到律师通知,说我素未谋面的老爸要死了,快回来继承遗產,于是我回来了。在病床前,大家为了要不要救活你争吵不休,你的老婆,算是有情有义,她可能早就看出王序想要害你,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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