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我时我是什么样子的?」
「很好,你一直都很好。」
「那时候,为什么不叫住我?」
林南予没有回话,翻身把女孩压到身下,转守为攻。
……
之后的日子,蓝瑭偶尔会想起他,比起床第间太过汹涌的回忆,她的思绪反而更常停驻在他白袍的一角和淡然的眉梢,有时候会想,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冷的时候宛如冰山,热的时候又能把人烧成灰烬。
蓝瑭敢肯定,自己心里可能有什么东西被他给烧掉了,但那又能如何,他们的人生本来就不太可能有交集,就算有,也只是短暂的空间扭曲。
所以,她不愿再去医院了。
作为私生女的优点,就是没人敢置喙她的冷漠,只是有时,律师会向她更新王渊的病况。听说如今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后遗症则是因为年事已高,反应慢了不少,模样还有些浑浑噩噩,律师说,王序之后会安排他在北海岸一栋面海的高级别墅静养。
蓝瑭对此不以为然,毕竟说的好听是静养,谁知道是不是软禁。
日子很快就翻篇,不知不觉,六月十九,回台一个月,刚好就是t大演讲的日子。
蓝瑭主讲的题目是童年心理创伤,由于自身经验,蓝瑭研究这个领域很久,过去也做过上百件类似的諮商个案。
今天她穿着一袭米白色的长裤套装,把长发梳成一个高马尾,看起来干练利落,此时的大讲堂,一百多个位子已经坐了七七八八,老实说她并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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