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芢倾身行礼,说得很是坚定,「二皇子多虑了,只要是为了您,娘娘她什么都会做的。」
虞克迁令连着数日入宫,和槐东日日夜夜在宫中到处窜着,但凡能上的屋樑、能鑽的地窖全都搜了个遍,可就是找不着献漓和虞克善,就连一点点能接着翻找的线索都没有,眼下也只能继续在各条宫道上流连。
皇宫也不同于军营,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引起流言蜚语,想找的人没找到,没想到的人倒是听了不少。
「你说娣山荣钦进宫了?」虞克迁令听闻很是诧异。
「去了彩瑞宫。」槐东就简单一句,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其实什么全给说了。
「那渊王爷那边呢?」
不愧是虞克迁令,一点就通,听他这么反问,槐东只觉理所当然,「我让子宵去查了,最慢明日就会有消息的。」
「子宵这一趟要是见不到渊王爷,事情就复杂了。」虞克迁令苦恼,也是一筹莫展,「前朝现在怎么样了?」
「除了知道娣山荣钦进过宫,娣山氏还未有明显的动作,可井相一派向来攀附娣山氏,他们总在朝上有意无意地刁难,难说双方不是早已匯流。」槐东忧心,又说:「虽说大皇子目前代政名正言顺,前朝有着夏大人一行支撑,后宫亦有夏妃主张维护皇后,但仅凭这样还是太过薄弱,气势不足威吓,倘若这时又真得了渊王爷回朝,恐怕大皇子会有性命之忧。」
「事态发展成这样,想来允柱也有会所警觉,但他实在年轻,一个井相都难以掌握,就更别说还有娣山荣钦和渊王爷了。」虞克迁令忽地转了方向,「我想我还是去适水堂见见大皇子吧,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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