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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屑楼盖的位置偏高,高台不设顶,只管将满天星空全都纳入视线。虽说此建造是图个观星方便,但延庆王也时常在这里窥伺各宫,彷彿是手执至高权力仍显不够安稳,这皇宫之大,总觉得有他看得不仔细的地方。
「在下单名一个曝字,是占术师。」曝迎着献漓和虞克善入楼,沿着楼梯步步向上攀升,「此星屑楼是陛下为我所盖,我作为占术师也仅奉他一人为主君。」
虞克善推推身旁的献漓,小声地取笑他,「你输了。」
抵达楼顶,曝停下脚步便先向着献漓致歉:「还请天宇王莫怪,陛下于我有大恩,自那时起我便决心全力奉献,不侍二主。」
偷偷瞪了虞克善一眼,献漓同曝说起话却十分在理,「先生多想了,你视延庆王为主自是你的选择,况且我在日安不过一介百姓,你自然不必侍奉我。」
稍稍转身,曝对着虞克善竟是拱手待之,「虽不侍二主,不过我同贵人说过的话仍然算数。贵人愿意将性命托付于我,我将不负贵人所托,必定护你周全到底。」
「高人这是特意来救我的啊。」虞克善松了口气,无比放心,「真的多亏有你了,要不碰上蚀月这样的摄魂师,据说一般人是退无可退的。」
「二位与蚀月之间的渊源太深,之后种种皆是避不可避。」论起蚀月,曝亦是语重心长。随后他态度一转,坚定说着:「但我愿为二位略尽棉薄之力。」
「先生可有办法?」献漓一问,儘管曝看来对虞克善颇为友善,可他对曝仍是有着诸多质疑,「我们曾在白荷筑亲眼见到延庆王与太子已无生气,先生若真能与蚀月抗之,想来定不会任由延庆王走到这一步。」
「占术与摄魂在本质上原就不同,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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