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虞克善清清喉咙,说上:「蚀月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摄魂师,她若无意,苍生安好,她若有心,天下尽在囊中。燕真王之所以能灭延庆、弒主君杀手足,都是因为得了蚀月的缘故。」
「灭延庆、弒主君杀手足?」献漓听了可傻了,一脸的不可置信,「薛太傅说话这么重的吗?」
「我说了是薛太傅给我说了的嘛。」虞克善鄙视地瞥了献漓一眼,随后又盯着蚀月不放,「蚀月的事我听子宵给我说了一些,燕真王的事是我自己想的,合不合理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吧。」
「又是子宵??」献漓的头真的是痛得厉害,叹了口气都显得没力了,「我实在是太天真了,怎么会相信子宵那张嘴。自听他说拾光奩很安全时,我就该有所防备的。」
「你等着看吧,延庆王和太子现在还没死,可玨灿和蚀月马上就要进宫了。」虞克善也没转头,又问了一句:「你记得玨灿是什么时候继位的吧。」
「十日后。延庆三十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延庆王与太子玨玟双双离世,玨灿得重臣拥戴上位,改年号为燕真。」
「你知道玨灿为什么还得等上十日吗?他离宫多时,手里既没有人脉也没有实权,可延庆王和太子一离世,他却反而得到了重臣的拥戴??」虞克善稍停,一眼神暗示着。
献漓蹙眉,替她把没说的给说了,「你想说是重臣害怕蚀月的缘故?」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了吧。」
纵然明白虞克善的推测皆有道理,但不管当朝与否,政治斗争都是最危险也是最难的事,倘若又扯上了摄魂师,事情就更加复杂了,一不注意便会伤及性命。献漓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虞克善捲入其中,脸色很是担忧,「善,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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