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实实的,可真正的偏心还在后头。他对着眾臣直言:「先前如诸卿所闻,朕要迁令回来,今日朕再同诸卿所言,朕要纳迁令入御皇军。」
这一席话说得雷厉风行,好似事情已定,断不给任何人辩驳的机会。为着如此,自然是引得了好大的反应,满朝大臣脸色难看、细声交谈,看也知道没人同意此事,个个都想反对。
井相忧心忡忡,拱手便进諫:「陛下三思,迁令纵然年轻有为,可毕竟是虞克氏,冒然纳入军中绝非明智之举。」
「喔?」献漓挑挑眉,刻意说:「井相这是在说朕昏庸囉?」
「臣不敢,臣以为应再多加思量。」
「井相自己都说了,迁令年轻有为,如此人才朕若不用,岂非真的昏庸?」见朝中仍是碎语不断,献漓再说:「朕明白诸卿的顾虑,朕便是体恤诸卿才仅让迁令为兵,又不是当什么副将将军的,诸卿不必如此畏惧。」
眼看着是挡不住,同为井相一党的冯怀倒是跟着出声了:「陛下,不如问问南将军的意思?」
献漓盯着冯怀,口气重了些,「冯卿是说朕如今要纳一个兵还得问过南卿的意思,让南卿替朕作主了?」
「臣不敢,臣非所意。」见天子动怒,冯怀倒是懂得看脸色,赶紧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满朝乱哄哄地,献漓倒是问上了北雁靖达:「靖达你说呢?」
「陛下自有安排,臣听陛下的。」
北雁靖达的话答得恭敬,可却也不是装模作样。比起北雁南作主,由北雁靖达来引虞克迁令的路会更容易些,献漓就是明白这一点,才非得七早八早就把北雁靖达从军营里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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