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他还不急得慌得贴上来嘛,怎么今日就坐着喝茶,不闻不问,一张脸还奇臭无比。
「怎么了?」虞克善坐起身靠在祈欢身上,问得可小声了。
祈欢也不敢大声,就偷摸地说:「陛下气子宵大人偷带娘娘出宫,这不一回宫就把他吊起来了嘛。」她掩着嘴巴,几乎是用气音说:「嘴里还塞了陛下刚脱下来的臭袜子呢。」
「那槐东呢,你干嘛跪着?」
槐东一脸正色,认真地领罚,「是臣让子宵保护娘娘,子宵闯下大祸,臣有错。」
虞克善却不这么觉得,大声喊:「子宵哪闯祸了?」
献漓刻意用力地放下杯子,不仅声音大,杯中的茶水也都洒出来了,而他的口气则与他的怒气成正比,越气就越冷漠,「他私自带你出宫,去的还是那什么地方,没闯祸吗?」
「可子宵还是好好保护我了啊,要不是他,我能躺在这嘛。」
这一说真叫献漓爆气了,他站起身,衝着虞克善大声:「要不是他,你需要躺在这吗?」
「行了行了,槐东快起来,去把子宵也给放下来吧。」虞克善摆摆手,就想着收拾这场面呢。
「臣不敢。」槐东正直,从也就从他的君主,自然是不动的。
瞧瞧,她这个皇后说的话还谁都不听了呢,虞克善只好睁着眼瞪着献漓。便是罚了一整宫的人,献漓也没真想对虞克善发火,他就是关心则乱,理不了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情况罢了。
得了,无论如何都是要收拾的。他便允:「皇后说了便起来吧,把子宵也给放下来,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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