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要求对方将那两样东西找出来。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虞克善儘管半信半疑,仍是一副正色地说了:「我是宫里来的。」
这句话宛若咒语,隐柒原本一身子软得没骨头,娇弱得扶不起一根柴,竟在瞬间大变。她收起了应付男人的那套柔媚,态度一改活像个虔诚的信徒,恭敬无比。
「哥哥有什么吩咐?」
看着管用,虞克善内心自然是波澜不已,但不能露馅便继续装,「我要你把那两样东西弄到手。」
隐柒连详情都没多问,直接答上:「哥哥的吩咐,奴家明白了。」
事情顺利得难以置信,虞克善也好端端地走出了喜香楼,可是她一脸傻懵,不明白隐柒究竟明白了什么。她不过就是按着高人教的说了两句,隐柒居然就全明白了?真是不明白啊不明白。
回了凝玥宫后,虞克善还是满腹心思,她摊了一张画像放在桌上,连手边的茶都凉了也没喝上一口。
「娘娘,您自回来叫画师画了这幅画后就一直盯着看,这画中的女子究竟是谁啊?」祈欢也盯着画像瞧,可对画中的人一丝印象都没有。
「是喜香楼的魁,叫隐柒。」虞克善托着腮帮子,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问过允柱,说这人是不是瞒霜,他说瞒霜不是长这样。那便怪了,喜香楼的魁一日三变的竟没人知道,甚至我去寻了瞒霜,他们还说没瞒霜这个人呢。」
才聊着,忽地一声震天大吼从殿外传来,「虞克善——」
献漓当真是气疯了,便是虞克善真打昏他了,那倒也不太在意,就是怕虞克善在外头又不知道干了什么,不知不觉又身陷危险的。这不,一听到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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