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东泠吴王旨意带着诚意来与西津重修旧好,以免生灵涂炭。难道您任凭一个在西津通缉数年的钦犯在此胡言乱语,搅乱两国交好吗?到底是谁居心叵测,心怀不轨?”
杨牧晨连眼角都没施捨给他,只是紧紧盯着孙行秋,问道,“冯幻在哪里?”他见孙行秋皱起了眉头,冷笑了一声,“躲了三年了,孤对你们没有赶尽杀绝,就是想要等他哪天想通了自己回来,没想到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他的笑凝在了嘴角,我突然紧张了起来,连忙抓住了身边的阿縝,暗叫不好,杨牧晨看上去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有时像是知道冯幻已经死了,有时却又表现得像是冯幻只是为了隐遁而找了个藉口。
杨牧晨猛地夺过身边禁军兵士的角弓,拉满弓弦,一箭射向了孙行秋,怒喝道,“禁军听令,抓住孙行秋者赏银一千两,加升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