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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
“画呢?”
我从怀中取出了被撕碎后又重新粘贴在一起的画纸,只是在那张画上多加了冯幻的落款。杨牧晨貌似随意地瞥了一眼,却在看到那个名字之后脸色骤变,失态地将那副画捧了起来,盯着看了半晌,最后搂在怀里,脸上已恢復了平淡的表情。
“即日起,宁察郡王禁足于府,非上諭不可出,着上京府尹彻查鹿鸣一案。”他转过身,似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脸,“江作影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