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金印,连忙偏过头躲避。他粗糙的手指蹭到了我的脸,有些疼但也有些热。
“下次曹暉再说那样的话,你可令他面朝东南下跪自裁。”他收了手,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我向你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绝不会有任何人再为难你,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要求你做任何事。”
山岗上的树林在风中沙沙作响,他低沉的声音混杂在其中显得并不是那么清晰响亮,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几乎令我失去一切的陌生人他的几句话便像这一阵山风吹去了我心头的愤怒与恨意,只留馀酸涩的委屈跟着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