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縝自然没有什么话说,一如既往地跟着我,我去哪儿,他也去哪儿。走了几步,我忽然听到他闷闷地说道,“我没有想要喝他的酒。”
“啊?”我讶异,不知他在说什么。
他的目光不似往常那样沉着,内里像是压抑着情绪的流动,他从来都不会在我面前生气,可我觉得此刻他似乎并不高兴。
“往后除了你,谁再看我,我就宰了他。”
他说着这话时表情既严肃又认真,仿佛谁看他就是同他有深仇大恨一样。我冷不丁被他的样子给逗乐了,“你怎么这么凶?看你,你就要杀了人家?”
“你会不高兴。”
他沉沉地注视着我,似有千言万语又不知该如何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