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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和骆佳珣有关,钱雍曼也不会轻易地放人走了。她等到门闔上之后,才神秘地靠近姜成瑄,「我是来密告的。」
「没有赏金的啊。」姜成瑄冷冷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悬赏也是需要一点行政程序的嘛。」钱雍曼拿起姜成瑄的咖啡,喝了一口,「小珍今天晚上有个饭局。」
「她几乎每天都有饭局的,还天天都嚷着要减肥。」姜成瑄不以为意地说。
「你就这么放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天天往外跑,和那些厂商应酬?」钱雍曼睁大了眼睛,差点让眼珠子掉了下来。她怀疑地看着姜成瑄,又拉了拉她的脸皮,想确定这个人不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冒牌货。「你以前护她护得比母狗独佔小狗还严重,现在怎么会这么放得开?」
「母狗?能不能有好听一点的比喻啊?」姜成瑄瞪了钱雍曼一眼。
「哎哟。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小珍今天要和许老闆吃饭。」钱雍曼眼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哪个许老闆啊?」姜成瑄皱着眉头想了想,姓许的那么多,压根就想不出有谁印象特别深刻。
「就是每次带了舞女来,都会被你放生的那个许老闆啊。」钱雍曼笑嘻嘻地回答。
「许正同?那个死色胚?」姜成瑄倏地站了起来。
钱雍曼装出哀痛的表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你这个臭学姐,不快点去救驾,还在这里跟我哈啦。」姜成瑄推开椅子,便急忙往外跑去,发现车钥匙在外套里,而外套还留在会议室里,又折回来,看到钱雍曼笑得抱着肚子喊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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