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到傅品珍又坐回沙发上,安洁连忙坐得离那个大啤酒杯更远些。「你真的狠下心不理她了?她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深恶痛绝?」
「我没有说我恨她喔。」傅品珍躺在沙发上,双脚蹺到另一头的扶手上,紧抿着嘴,时不时地左右撇着,「嗯……你可以把这视为……管教小孩子的一种行为。」
「让小孩半夜站在外面淋水?」安洁张大了嘴巴,差点让下巴脱臼了,「幸好这个小孩看起来比较有抵抗力。」
听到抵抗力三个字,傅品珍开始有些不安,那傢伙只是外表看起来体面,骨子里柔弱得要死。她什么都有,就是欠缺抵抗力,凡是盛行感冒的季节,她绝对会去跟人家赶流行。
她翻身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宋清秋,快来我家楼下把人领回去,她正在楼下淋雨。」
「淋雨?」宋清秋不解地说,「外面看起来没有下雨啊。再说,这季节也不会下雨。」
「唉。是淋水啦。不过,跟淋雨也差不多了。这边发生了车祸,车子撞断了消防栓,水喷了出来。那傻瓜也不知道要躲开,就站在那里硬撑。」傅品珍难得地解释了一下。
「嗯。那个状况我明白了,可是,很抱歉。是你自己下达禁令,要所有雌性动物不准出现在她身边的。」宋清秋假意说着。
「你放屁。晚餐那会儿,你就没这么贯彻这个指令。」她还记得姜成瑄当时像隻小狗似的,趴在宋清秋的桌边。
「那我从现在开始贯彻吧。」宋清秋简洁地回答后,便明快地掛断了电话。
傅品珍手里还捏着电话,暗自生着闷气。但当她抬头看见安洁时,嘴角又勾起优雅的弧度,「安洁,你去帮我把楼下的人形柱子移走,我就免你一死,那杯酒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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