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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但接下来时穆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时穆竟然凑过来,在他的嘴角印下一个冰凉的吻。
那一瞬间秦游不知怎地想起红尾胖鸡的一个形容词:铁树开花,他算是切身实地地体会了这个过程,惊得面具差点没拿稳。
然后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也许身后的一切都是假象,始作俑者只不过想用阿成的尸体做幌子,骗他把手机拿回去。
时穆那个吻很短暂,秦游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用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肩,硬生生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了些许:
“等等。”
他面无表情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招仆人不是要求本分吗?”
尽管时穆刚才那个动作出人意料的点不在于主动和轻薄,但他仍然显出一副自己吃亏的模样,直视着那双眼睛继续说:
“你把我当什么,时穆?”
正好撞上这个节骨眼,他偏要逼这木头桩子表明一个实际的态度。
没想到时穆一点也不扭捏,他罔顾撑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越凑越近,在秦游脸色越发不满的时候,一手抓着对方手腕,张口去咬他的耳垂,语气一点不含糊扭捏地叫了一句:
“夫人。”
秦游挑了下眉,简直气笑了:
“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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