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一时没了下文。
但凡站在这里的是个胖子那样的傻白甜,恐怕早就感激涕零地抱上大腿了。但秦游莫名其妙被咬一口陷入昏迷,又联系到时穆口中的“印记”一事,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他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咄咄逼人,总而言之无论如何都想怼人:
“楼主大人金枝玉叶,我一介凡俗,怎得如此殊荣?”
咬文嚼字还真不是秦游的长项,他越说越觉得别扭拗口,反而抬眼没从那遮住大半张的脸上看见明显地反应,便继续道:
“我虽然对贵楼的习俗不了解,但也知道什么好处都是明码标价的。您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也让我好受些。”
果不其然,时穆周身的气压再度低下来,周身的空气仿佛都要冻成冰刃。只是秦游压根不给他发作的机会:
“我既然是作为....奴仆被招进来的,”他憋了好长时间也觉得那个词难以启齿,这才猛地发现了这股无名火的源头之一:
“那便按贵楼的规矩来,送我去学学如何伺、候您,也算是无功不受禄了。”
“伺候”两个字秦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他一想到之前装作乖巧也没得什么好处,不由得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原本以为这一番话说出来会把老怪物气个半死,没想到时穆抿紧唇,好半天以后才扯出一丝冷笑:
“你想去静檀那里?”
静檀,又是静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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