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我是吃醋比较好?还是不吃醋比较好呢?」宋清秋再问。
马磬言为难了。想了许久之后,才囁嚅地说,「可是,我还是想要你适度的吃一下醋。」
宋清秋笑了,她坐在床沿上,拍拍一旁的床垫要马磬言过去。她的头靠在马磬言肩上,轻轻地说,「瑄对于爱情总有许多的理论,其中一项叫做矛盾论。你现在就是这样,既想要我吃醋,要不想要我不信任你。吃醋就是吃醋,没有适度这种东西。」
马磬言低头亲吻宋清秋的额头,「你说的没错。我有一个疑问,一直想问问你。为什么你要把她拱手让给傅品珍?」
「我没有拱手让出去,她本来就不属于我。」宋清秋回答。
「好吧。那我换个方式问。为什么你要帮她挽回傅品珍?为什么可以那么快地就放弃她?」马磬言又问。
宋清秋抬起头来,翻身跨坐在马磬言腿上,「你知道她戒菸的事吗?」
马磬言摇头,虽然她不懂这和她的问题有什么关係,但她还是耐心地等着。
「她是一瞬间就戒掉了菸。从她抽完最后一包菸之后,就像个没菸癮的人似的,再也没碰过菸。我问她为什么可以这么容易下定决心。她回答我说,如果戒得掉,就表示没有那么爱。」宋清秋在马磬言的唇上轻啄一下,「所以,我放手,就表示我并没有那么的爱她。」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因为你不够在乎我,所以才会这么信任我呢?」马磬言说。
宋清秋哑然失笑。马磬言闹起彆扭时,比姜成瑄还会鬼打墙。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这两段话,应该只是句型上相似而已吧?」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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