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心情,一定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遗憾。
「她从来没说过爱我。」宋清秋平静地说。
「她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她是那么地想和你当一辈子的朋友。」傅品珍直视着宋清秋。
在傅品珍直言不讳的目光之下,宋清秋低垂着眼帘,避开了傅品珍的刺探,「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前阵子她就想放弃我了。」
「你是这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傅品珍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她知道你一直在等着她爱你,但她不想让友情变成爱情,最后又变成无情。只有和你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才能永远的拥有你。她就是这么自私的人。」
「这么自私的人,你还不是深爱着?」宋清秋企图反将傅品珍一军。
「有一种人的爱,就像鸦片一样。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戒掉。」傅品珍幽幽地说,不软不硬地用反手拍将球打了回来,「你应该有过这种体会吧?」
想起那个令人留恋的怀抱,儘管一开始只是恶作剧地鑽了进去,却再也出不来了。宋清秋彷彿能闻到那股午后穀子在曝晒后发散出来的香气,还有那微凉的秋风中温暖的怀抱。
「为什么我和你之间的话题,就像和马磬言在一起时一样,永远都要围绕着瑄转?」宋清秋语带无奈地说。
「因为她就像侵入骨髓的毒一样,除非截肢。否则,是摆脱不掉她的。」傅品珍轻浅地笑了起来。
「今天为什么阻止我?」宋清秋想起被掳来这里之前的事。当时是气疯了,幸好傅品珍的吻让她的脑袋空白了一会儿,争取到了冷静的时间。否则,她真的会说出分手的要求。
「我不想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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