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处处都被霸凌的人呢?
「女人啊,都是视觉动物。」那我肯定输一大截了。谢嘉弦看了我的全身,又叹一口气,「该是时候帮你想个办法了。」
别看他大男人主义,他对时尚可是瞭若执掌,也对一些杂志上面的模特儿有一番概论。
「我对我的外表很有自信,不需要改变。」屁啦!光是看头发我就不敢照镜子了。
「是吗?」谢嘉弦瞇着眼说。
「假的。」我还是输了,「我业障重。」
这一晚,我在谢嘉弦的房间跟那些衣服、保养品决斗。呃,不是决斗,是配合。
那个衣柜、那个男性保养品、那堆五彩繽纷的杂志、一双双上千起跳的鞋子、一顶顶鸭舌棒球帽......
「你哪里来那么多东西啊?」我问。谢嘉弦拿了一瓶发蜡葛在我头上,黏黏的感觉让我好想洗掉。
「坐好不要乱动。」谢嘉弦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身为一个走在时尚尖端的人,有这些东西是很正常的。」
「干嘛不要直接去读美容美发还是服设科啊?读心理学不是很累吗?」坐在这个椅子上快一个小时了,动一下不会怎样吧?
「家里的人不同意囉。那些传统观念一直灌输我男孩子学什么服装,当个医生还比较好,但我又不想成天看那些内脏啦、血啦、看病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啦。所以就去学心理学囉。」谢嘉弦平淡的说,透过镜子我看着他的脸没有多馀的情绪,「可是没想到心理学比那些内脏还令人作噁。」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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