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签啊,是无解。”
“无解的意思是?”
“无解就是无解。痴男怨女人间事,情缠结缘无解。”说着,老头就要把签放到桌下。
“那我应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兴许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起身,似懂非懂:“最后问一句先生,你为什么不把签放回签桶。”
“我想这签,不会再有人抽走了。”老先生自顾自地呵呵笑说。
年后,我去到一家本地小杂志社当摄影记者。多数时候,日子过得很闲暇,我便拿着单反到处转悠,拍几张城市的风光。
我徜徉在光影线条中,在家乡的无线风光中,越来越打开自己。
虽然妈妈说,我是快枯了的明日黄花。我不赞同,反而感觉日子正好生活惬意。
丹芊给我寄来信件和照片,信中说,她生了个小男孩,取名叫乔治,她要励志当个时尚辣妈。我一看照片,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婴孩,对着镜头还睁不开眼。
另外,她送我一对项链,是漫画里愚笨鱼和落水鸡的造型。信中不提陈占和只言片语,只说,把这落水鸡项链收做我的独家珍藏。
丹芊没有过问我的一丝一毫,却仿佛已经洞察了。我时常想,那晚她鼓励我搬去陈占和那儿时说的“既希望你勇往直前,还得时时提醒你别一脚踩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心境。而我,又曾为丹芊做过什么。
如果我曾留意,也许能更早发现,她在画设计图时上扬的嘴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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