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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殉眼疾手快,一脚踹开塑料凳子,冷厉地朝隔壁扫了一眼。
沈亭州忙问,“你没事吧?”
许殉面色缓和,冲沈亭州摇了摇头。
隔壁是一家玉器店,四、五个纹着花臂的男人在砸店,店门口还喷了红漆。
一个穿着唐装,白胖和蔼的男人被其中一个花臂男拎着后衣领拖到了门口。
被拖行的男人哎呦哎呦叫个不停,求饶道:“再宽限我两天,等后天那笔款子到账后,我一定亲自给你们送上门。”
花臂男冷笑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看来不动点真格,你真是不把我们当回事。”
沈亭州第一个想法是高利债,正要报警,管家的朋友走了过来。
“这种人被弄死也是活该,好好的生意不做跑去赌,欠了五百多万的赌债,逼着自己还在上大学的儿子还。”
沈亭州惊叹地看着对方弥勒佛一样和蔼可亲的脸。
这么混蛋吗?
花臂男掰着男人的手用力一撅,对方立刻发出凄惨地嚎叫。
“宁宁,救救我。”男人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青年,哭嚎着说:“你快跟黎先生求求情,宁宁,我发誓,以后我以后再也不赌了,这次是真的。”
见青年无动于衷,他又开始狂骂,“你妈走后,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长大,你现在竟然要看着我死,你还有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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