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管家会担心。”
许殉用鼻音发出一个轻音,“他有什么好担心的,给我甩了一上午的脸子。”
沈亭州啊了一声,“他为什么要给你脸色?”
许殉把被子往下扒拉一点,“我不过少喝了几个药片,他就一直阴阳怪气。”
这话听着有点像告状。
好在沈亭州有哄小孩的经验,“那是他不好,一会儿我说说他。”
这下许殉终于肯把脑袋转过来,脸也从被子里露出来。
沈亭州看他烧得是不轻,眼睛都隐约有些湿润,赶紧给许殉贴了一个退热贴。
余光瞥见窝在沙发脚伸懒腰的狸花猫,沈亭州不自觉多看了一眼。
回头就发现许殉正盯着他,眼睛黑黢黢的,有那么一点午夜凶铃贞子的味道。
沈亭州顿时生出一种被捉奸的微妙,“许先生……”
不等他狡辩,许殉把被子一拽,又蒙住了自己。
沈亭州:……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