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自己腿崴了就看不过其他能走路的,把另一个女人的腿给砸伤了,那个男的把另一个男的强上了,没成功,另一个拿刀追出来,嘴里还说什么早想弄死你了,要不是被人拦下了,早晚得出人命。”
“这可不是什么巧合,有门路的去打听就能知道,从这里出去的外乡人,少有不犯事的。”
吴昭昭听了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又是催邪生恶,又是横死,每家每户必有缺,这是大凶啊。
凶必生煞,后山又困囿死气和鬼气,看来这里真是周培柯的埋骨之地了。
想了想他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搬回来?就算在外面逃不掉横死的命,也比住在这里方便,性格也不会受到影响。”
难不成真像司机说的,要留人镇着,一家只能出去一个?
女人本就是特意来给他们说事的,当即也没有隐瞒地说道:“真那么简单这村子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了,一家人里起码得留一半镇着,出去的最多不能超过四年,否则每三月横死的必定出自那家。”
这些事情说出去都没人信,毕竟横死真的是意外横死,去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女人叹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全村这么多条命呢,你们要是真有本事解决,村里人嘴上不说,心里也多是感激的,说不定老天爷都得给你们记一笔大功德。”
听到大功德,宴聆青眼睛亮了。
女人又朝他抛了个媚眼,“行,不打扰你们吃饭了,不过几位小哥,我上来这么久,又说了这么多,不拿点东西下去说不过去吧?”
沉默之中,江酌洲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票子推了过去,女人拿起来数了数,有十来张,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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