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中也一定不缺,譬如报仇的欲望,譬如钟创对父母的爱,但这些都不如周培柯让他们产生的负面情绪来得强烈。
所以宴聆青得到的还不够,他需要更多更浓烈的爱和欲。
江酌洲知道这一点,却将心里一次又一次升起的隐秘欲望压了下去。
“为什么你可以碰到它我不可以啊?”
宴聆青疑惑的声音唤回了江酌洲的思绪,他了然,之前小家伙绷着脸没理他,并不是恼他推走了那块残魂,而是又想起了先前问过但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
“我能碰到是因为在手上画了一道符咒,你说你之前能碰到……”江酌洲语气严肃了些,“你下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周培柯怎么没的?你要在这具小木偶里多久才可以恢复?”
宴聆青本来是站在江酌洲盖在腿上的被子上的,不太站得稳,他索性往前爬了爬,坐在被子边缘,两只腿刚好踩在男人的小腹上,他踢了踢,感觉又点硬硬的,然后又纳闷地踢了踢,更纳闷了。
江酌洲叹息一声,手心抵在了小家伙脚底,“是肌肉,绷紧了会硬,跟你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江酌洲和他一样变硬了呢,然后又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做法不对,仰头看着他认错说:“对不起,我不该乱踢人。”
宴聆青发现自己在江酌洲面前总是很容易做些没有礼貌的事,他抬手敲了敲自己脑袋,木头的撞击立马发出“叩叩”的声响,这不是好的习惯。
江酌洲捏住了他敲自己脑袋的小手,“没有关系,在我这里可以随便一些,我不介意,先说说昨晚的事好吗?”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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