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开口之前,他解释道:“现在是周培柯最虚弱的时候,我想先会会他。”
江酌洲脑海是周培柯几次虚弱咳嗽的画面,设置锁魂阵和鬼域他一定付出了不小精力和代价,现在是他的虚弱期。
等月亮升到最高,阴气达到极盛之时,或许他能借这些东西恢复。
与其给对方修整的时间,不如打破对方的计划,化被动为主动。
等待、被动和防守都不是江酌洲喜欢做的事,进攻才是。
而且吴昭昭不是没见过他失控的时候,那时候找不出原因,现在也不会有进展。
他的情况和钟创何虞不一样,他们更像是悄无声息的暗示,而他是毁灭般的疯狂。
江酌洲拿起放在旁边的桃木剑,上次使用过后,这把剑便一直焚香供奉在案上,沾染的怨晦气已经不在,明明是木质的剑,却黑漆漆泛着摄人寒光。
江酌洲想,他应该是很适合用剑的,如果手中的剑能再长一点重一点,他会更加得心应手。
譬如在梦境中他曾握着的那把剑。
但那把剑刺进过宴聆青的心脏。
想到那一幕,江酌洲胸口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眼里神色也愈加暗沉。
“能不进去就不进去,你们在外接应。”留下这句话,江酌洲下楼往金双湖而去。
……
金双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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