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唯一值得说道的是,周培柯35岁,身边从未出现过哪个亲密的男伴女伴。
江酌洲没有太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他和江应远的交集。然而除了几次生意上的来往和同时出席几场宴会外,并没有可疑的地方。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江酌洲敬重周培柯的为人,对他没有多少怀疑,他最怀疑的是江应远的师傅,年龄对不上。
这一个多星期江酌洲都在处理江应远的事,他自己身上有伤,双腿也恢复不久,就算能忍受疼痛,身体和精力也吃不消。
因此,他已经连续好几日没有上顶楼看过湖边风景了,今天更是撑不住早早睡去。
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破碎杂乱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拼凑不出一点完整的剧情,唯一被记下的只有宴聆青的名字。
宴聆青。
有寒光在眼前闪过,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在脸上,江酌洲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息着,胸腔还在不断起伏,那块皮肉之下是受到惊吓而快速跳动的心脏。
被什么吓到的,江酌洲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刚过十二点,没有多少犹豫,他下了床往别墅顶楼走去。
同样的步骤他已经做过很多次,当镜头对准熟悉的位置时,江酌洲神情变得专注。
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少年身影,各个他常去的角落都不在,江酌洲专注的眸光逐渐变得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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