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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把江酌洲拉下来,但他多年来集聚的威信,他在董事会占有的票数都不得不在意。
“你好像对承建的项目很有信心?”江酌洲说,“兴越不是值得小觑的对手。”
江应远不太以为意,“兴越这几年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有江盛在,兴越只会是陪跑,哥难道不这么想?”
江酌洲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是不是陪跑,三天后就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江应远忽然有点不安,他从来知道江酌洲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但现在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连理智对难以保持的地步,他还能做什么?
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像只狗一样跟在江家人身后,他早就受够了!
江应远垂下眼,遮住眼里的阴狠情绪,问道:“我听说前不久哥落水了,还报了警,警察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吗?”
“没有,意外。”
“赵卢怎么回事?需要为哥重新找个助理把他换掉吗?”
“这种事还不需要你来操心。”
江应远没有再坚持,过了会儿他从口袋掏出个东西放到江酌洲面前,“这是从青山寺求来的平安符,听说很灵验。”
江酌洲定定望着那个叠成三角形状的黄色符纸,半晌才对江应远说:“我记得你不信这个。”
江应远叹息:“我信不信已经不重要,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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