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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室一待一天,上来就是挨操。
有好几次高潮时恍惚的瞬间,汪悬光觉得三四个月前,凌晨的高速公路上,她根本没被秦销送去机场。
而是直接被他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任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床头柜里、洗手池旁、餐桌吧台上……随处可拿的安全套越来越少。
就连生理期秦销也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让她用手、用嘴,让她把丰盈的双胸拢到中间夹住他。
卫生棉在体内直接吸收经血,方便了边缘性行为。秦销从正面压上来时,让她夹紧双腿,把她翻过去时,在股沟里摩擦。
日复一日的性事里,汪悬光早已熟悉秦销的拥抱和吻,从他射出时的那声轻叹中,听到了一丝意犹未尽。
等到第二轮,当那个硬物从股沟中擦过,汪悬光不由紧张起来。
“别怕,宝贝。”
彼时,秦销停下动作,轻舔她肩胛骨上的汗珠,轻轻地笑道:
“我对后门不感兴趣。”
除了无影灯下的第一次,秦销再也没在她面前展示出施虐欲。
可能他知道,再怎么拉长前戏,她也不会求他进去,再猛烈的操干也不能让她呜咽抽泣。
所以与她做这件事,秦销只是在享受,没有惩罚、羞辱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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