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得出名字,就连现在学校娉请的小号分部课老师,也是我以前认识的。
但是关于陈子翔说的「简老师」,我连姓都没听过,更别说是人了,看来这位老师大概并不资深。
陈子翔的师资没有宏伟的背景就算了,对于他没有额外上家教课我有些惊讶,分部课是学校所有同一个乐器的学生一起上的课程,与个人指导的家教课有所差别。
从七岁起,我开始上家教课,后来加入小学的管乐社,学校的分部课我也会去上,但是学生过多的话,所有人的程度参差不齐,老师常常很难顾到所有学生的进度,所以进步幅度远远比家教课来的不足。
我继续问下去:「你几岁开始学的?」
他叹了口气,似乎对我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回答:「十岁。」
十岁?晚了我三年又没有上额外的家教课,程度却练得和我差不多?
我脱口说出:「那你怎么练得这么好?」
对于我这样说,陈子翔一成不变的脸终于有了起伏,「多谢夸奖。」
他的嘴角微扬,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微笑,我还以为像他这样冷冰冰的人脸上不会有这样的表情,此刻我却没有心情观察。
用那么老旧的乐器,他却可以表现得那么好,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想把工作做好之前,工具是很重要的。
他用着不怎么好的乐器就可以表现优异,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没完全发挥实力?虽然心里有些佩服他,
同时我却相当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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