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而且这不是…我…你……”李敏芳支支吾吾没把话说完,就被郁米打断了。
“妈,都叫你别多想了。我要收拾收拾,一会还有场戏呢。我晚点给你打电话啊。”
“行行行,那你先忙。”李敏芳忍不住又叮嘱几句,“好好吃饭啊,注意身体。”
郁米挂了电话,重重地舒了口气。
成年人的委屈,就在一瞬间全部涌上来,哪有什么住在高档地段,老破小的楼里的灯报修了俩月还没人来更换,哪有什么日薪208万,现在的状况年薪有两万八都不错了。哪有什么过得好着呢,都是骗人的。
郁米向来以为自己坚强,可是这种伪装的坚强在亲人的关心之下一点点被撕碎,她也只不过二十出头,谁规定二十几岁的人被欺负了不能哭呢?
于是她越哭越大声,是委屈,也是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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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眼泪都是白色圆溜溜。
掉了这么多,你们给补补。
伸手。伸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