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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从义双眉紧皱,「可是…」身旁的妻子怕他紧张会发病,紧挽着他的手臂。
郑世迪将他带到沙发坐下,「还好她自己发现得早,只是初期的原位癌,现在正在化疗,不能去打扰她。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身旁的妻子也安慰,「先别现在去,怕她又再度对你生气,这样对你跟她都不好。」
钟从义低下头去,失落地说:「是啊!她还没接受我,只怕现在过去会让她情绪波动,还是不要的好。」妻子在一旁安慰。
郑世迪拍打他的肩膀,「别难过!二次的化疗是预防性的,每次二小时左右,施打期间会因个人体质而產生不同的反应,绝对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短暂的不适,相信她会挺过去。我听护理师说她很会睡觉,有跟护理师提醒,等她睡着了要拨电话给我,那时候再带你们过去,这样好吗?从义兄。」
钟从义想了一会儿,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还有你说,捷安不让她最要好的朋友知道自己开刀的事,该不会是认为生病了,就不想耽误她的幸福?」
「这种情况早在电话里面就跟你提醒了。因为毅廷的条件太好,会让她们之间的不确定数更加扩大。捷安不想让最好的朋友知道,或许已经忍痛选择放手。所以说…我那个女儿出个怪点子,你还真相信她。」郑世迪露出不可置信的脸。
钟从义重重叹一口,「令嬡分析的对,捷安之所以会这么独立,个性男孩子化,是环境佔很重要的因素,我必须负起很大的责任,所以私心的想留住那女孩来帮我照顾捷安。」
「个性跟性向,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但是不管是什么理由、原因,都已经不能改变我想完成捷安的心愿。这次她发病让我意识到要加快脚步,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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