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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家,沉言,住在长港,但其实国籍早就改成外国了,家里又有好多地下的门路,完全是凌驾在法律之上的,至少我国现在处理不了他。”
“那你认识他吗?朱江叙认识他吗?”齐舒瑶问。
江雨摇摇头,
“认识,但他和朱江叙当时在长港几乎就是分足而立,只有抢生意的交集,每次碰见了都要擦枪走火,根本就是两路人。”
三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各自扣着自己的杯子,江雨又自斟自饮的干了一杯,齐舒瑶看着她,压住了她的手,
“你昨天找我,要说什么啊。”
听了她的话,江雨苦笑了一声,仰头又干了一杯酒。
“瑶瑶啊,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家人都分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