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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手指微屈,常年弹贝斯的指腹上,厚茧也随之刮蹭过甬道。
要命的酥麻不间断涌入,温柚双眸失焦,双唇轻张。
“哈啊…嗯啊…不要了太粗了…”
“吃这么点就吃不下了,待会还怎么适应?”
晏濯将她的脸掰过来,薄唇压上去,长舌搅入,一面掠夺她的呼吸,一面两指在她的花穴内快速抽插,慢慢扩充。
看到女孩因为缺氧和不断的高潮而眼角湿红,他另一只手揩过眼泪。
“留着眼泪,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