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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和另外两个侍卫在另外的屋子里,大夫给司桓肃换完药,走去照看那两个去了。
却不多时,清儿拖着带伤的身体,径直来了这边,寻司桓肃问他童关的事。
“司大人,你可知道我家公子何处?是被谁带走了不成?我要去找救我家公子。”
顾运看他还绑住纱布,身体晃晃荡荡,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死白,还要去给司桓肃下跪着,连忙伸手把人拉了起来,急说:“你还伤着,就不爱惜自己身体,仔细扯着伤口,快起来吧。他若知道,定会告诉你的。”
果听司桓肃说:“起吧。你家公子应当无事。昨日我们合力杀了那个功夫最厉害的那人,他脑子里忽然生出一个主意,然后就戴了一张人皮面具,随着那几个人一起跑了,我们约定了联络信号,现只能先等着他传消息。”
那等危急关头,还能想到这样的操作,只能说童关生性的确与常人,异常大胆。
顾运听着都觉着不可思议。
别人哪个做计划不得琢磨个三五日,反复思量,这位是完全随性而行。
连清儿都呆愣了一下,一细想这果然是自家公子会说出来的话,方呐呐道:“原来是这样,多谢司大人告知。”
梁太守问过几人病情,就先走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比如那个他们抓回来断了手的人,现也醒了,得赶紧过去审问。
清儿也回自己屋子养伤去了。
屋内就只剩下顾运,她瞪着眼睛看司桓肃,原是道谢的,这会儿忽然又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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